她怎么会……这么想?

赵梓莹抽回手。

抓起一旁的帕子,用力擦了双手。

对他的触碰,无比抗拒:“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安排?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排?你以为你是谁?”

顾尛自来骄傲,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当面嫌恶过?

腔子里一团热气在汹涌,不知道是生气多一些,还是难过多一些。

他以为自己已经明显表达出在意她、在意他们的婚姻,她会感觉得到。

没想到她一点信任都没有!

长时间的低头讨好,没有半点回应,他的耐心快要告罄。

他出了主屋透气。

兰心咬了咬唇,在他身后道:“被人咬死了这么误会,感觉怎么样?”

顾尛一愣。

转过身的时候,又听兰心继续道:“您才感受多久,这就受不了了,可郡主婚后一直在接受您的冷嘲热讽。您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,那您想过郡主吗?”

“郡主出生高贵,从小被家里捧在手心里,她就不骄傲了么?”

顾尛自己失忆回来,因为母亲几句对妻子的厌恶,就轻易给她扣上“恶毒心机”帽子的行为,那点生气渐渐消散。

确实,他既有心想跟她好好过下去,作为男人,多哄着她些也是应该的!

兰心眼睛红红的,福了福身:“奴婢僭越,可您若这就觉得自己委屈了,真的……还不如趁早各过各的,别再用您自以为是的低头讨好去折磨郡主了。”

“她的心已经承受了太多,是会碎的!”

顾尛多谢她的提醒。

又进了屋。

挨着赵梓莹坐下。

赵梓莹想避开,被他按住。

顾尛好声好气道:“我不跟着,就你和你的小姊妹们一起去玩玩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她们都已经接了请帖,肯定都会去,若是你不在,多少扫兴。”

话说到这个地步,赵梓莹已经不得不去。

但她只觉得自己被威胁,更厌恶他的“演技”!

“听着旁人都在夸你对妻子好,想到没有人会相信你在背后那么恶心我,看着我只能一个人痛苦,你很得意,是不是?”

顾尛心口哽了一下,掰过她的肩膀,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神,说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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